第88章 讓你下山歷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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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無塵回頭瞄了一下，無奈輕嘆，暗自下了決定：小不點徒弟開始偷懶了，為了不練功，竟弄出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借口來……
看在這些年她那麽勤快乖巧的份上，暫時什麽都依她。
不過——該弄點什麽讓她忙一忙，免得那小腦袋總有空隙，盡弄些亂糟糟的大姨媽東西……
後來，玉石樂滋滋享受了兩天豬一般的生活，師父便交待下來，讓她在五天內，畫出五百張中級符來。
她苦逼窩在書房裏，畫啊畫啊——畫符不比其他事情，需精神高度集中，在一筆一劃中，將自己的一部分靈力灌輸其中，每一個環節每一個點，都不容一絲一毫的走神，不然符紙便會失效，瞬間燃燒消失。
為了湊足數目，她拼足精神，拼命畫——累得像一條狗似的，總算在第五天深夜，完成了五百張符咒。
前兩天像豬一般的生活，讓她懈怠了下來，誰知接下來便是累成狗的節奏，強烈的落差——真是好苦逼啊！
瞇著眼睛，一晃一晃，總算晃到自己的小床上，倒下呼呼大睡。
玄無塵瞥了一下房內的小豬頭，手一揚，被子端正蓋在她的身上，踏步離開。沒有人發現，某師父俊美無儔的臉上，浮現一縷若隱若現的得意笑容……
望雲石上，玄無塵端坐著，前方擺著古樸古琴，大手輕攏慢撚，深幽緩緩的樂聲流蕩在玄林峰上。
本來偶爾幾聲嘀咕，誰料一會兒後，四周便安靜得有些過分。
玄無塵動作不停，輕輕扭頭——毛毛蟲趴在石頭上，睡得一塌糊塗。它的身上趴著他的小不點徒弟，豬一般呼呼大睡。她懷裏的卡哇伊露出一個小腦袋，憨憨睡著，嘴角有一抹口水正往下滴。
俊臉上浮現毫不意外的神態，他繼續彈奏著。
天空忽然出現一點光，他淡淡看著，見那光緩緩下滑，往玄林峰飄來——
一個訥訥的聲音響起：“拜見玄無塵上仙。”仍是小小的個頭，仍是一身小小道袍，仍是一如既往的呆頭呆腦——大三是也。
玄無塵手一頓，輕輕“嗯”了一聲，問：“何事？”
大三緩緩扭頭，看著睡了一地的龍和某人，驚訝張大嘴巴，好半晌吐出一個詞：“哇！”頓了好久，喃喃道：“小石頭竟長大好多！好羨慕啊……”
接著，呆呆看著，呆呆羨慕了好久。
玄無塵大手一揮，身前的東西收起來，負手而立，靜靜等待著。
終於，大三後知後覺反應過來，“哦”了一聲，從懷裏掏出一張小小的紙，上頭隱約寫著小小的字。
“玄上仙，師尊讓我親自把這個送來給你。”
玄無塵淡然接過，瞄了一眼，好看的眉頭緊蹙，轉而將那小小的紙收入懷中。
大三楞楞說：“上仙，師尊還說他很想念小石頭，讓你將事情辦妥後，帶小石頭去小靈山玩。他說，他有世上最大的棒棒糖，還有最大的秋千，讓你一定要告訴小石頭。”
玄無塵微微點頭，冷聲問：“還有麽？”
大三想了想，恍然大悟長長“哦”了一聲，道：“師尊還說，要盡快去陪他玩，不然他就要去找個角落，好好地哭一場。”
“師尊還說，大三，師尊先行出門了，這紙交給我那面癱冰棍徒弟，他會盡快跟我匯合。等他接手我便回來。你記得，每天都要掃地，沒事多掃幾次，對你絕對有好處！還有，你不要說話，讓我能有一次不哭的機會，可以嗎？師尊還說……”
……
……
玄無塵抱起小石兒，穩步往茅屋走去，大三仍站在原地，繼續說著。
中午時分，床上可人兒揉揉眼睛，眨巴幾下——糟了！她不是在學控音嗎？怎麽學著學著學到床上來？！
結果只有一個——她聽了一半睡著了！
唉——早知道昨晚就不該跟毛毛蟲和卡哇伊玩得那麽晚……一會兒肯定要挨師父瞪眼了。
走出房間，便見師父坐在石桌前，桌上放著一個大包袱。
可人兒笑嘻嘻，蹦跳著飛過去，一把貼在寬大厚實的背上。
“師父，你彈的古琴實在太好聽了！我一聽就那個……過於陶醉啊！所以……所以……”
玄無塵重重一嘆，說：“小石兒，是師父教不好你……師父決定了，讓你下山去吧！”
玉石目瞪口呆。
不會吧？難道因為她練功打瞌睡，師父要趕她走？！扭頭看著桌上的大包袱，她吞了一下口水——這是掃地出門的節奏？！
“師父，你說啥？我完全跟不上節奏啊！”可人兒一把跳出來，抱住玄無塵的壯實胳膊。
玄無塵淡然道：“師父說了，讓你下山去——”
“哇哇！師父，你不要小石兒了？！你不是還要教我玄林一派的功法嗎？你怎麽就說話不算話？哇哇——”
“停！”
玄無塵好笑瞪她，大手一圈，將她抱入懷裏來，說：“為師哪裏會不要你。師父要出門幫師祖一趟，此次出門時間不知長短，師父想讓你趁機下山歷練。等師父回來，再去找你一同回玄林峰。”
可人兒眨巴眼睛，小手一甩，將剛才瞬間飈出的淚水掃掉，低喃：“幫師祖？幹什麽啊？要去多久啊？”
這些年，她已將紫緣的瞬間飆淚技巧學了個透，爐火純青啊！只要鼻子一酸，眼淚便能嘩嘩不停往外飈。
剛才她一聽師父讓她下山的話，鼻子也就酸了，淚水便崩堤般往外傾倒……
玄無塵摸摸她的小腦袋，道：“去蠻荒辦一件事，時間仍不知長短。”
玉石臉一白，問：“蠻荒？！師父，不是說蠻荒裏危機四伏，誰也無法靠近嗎？師父和師祖為什麽要去？非去不可嗎？”
這些年她看過的書裏頭，蠻荒都只是只字片語的描繪，除了很危險，就是極度危險——從沒有人接觸踏足過的一個地方，一個極其神秘詭異的秘密地方。
玄無塵摟住她，淡聲道：“我們只是在外圍地區，不會有危險的，無須擔心。此事非常重要，事關六界安穩，非去不可。”
懷裏的可人兒好奇瞪大眼睛，剛要開口——
玄無塵輕輕搖頭，提醒道：“忘了師父跟你說過的話？”
玉石精致小臉焉了，嘟嘴答：“小石兒記得，除非結丹，不然不得打探蠻荒的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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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在這些年她那麽勤快乖巧的份上，暫時什麽都依她。
不過——該弄點什麽讓她忙一忙，免得那小腦袋總有空隙，盡弄些亂糟糟的大姨媽東西……
後來，玉石樂滋滋享受了兩天豬一般的生活，師父便交待下來，讓她在五天內，畫出五百張中級符來。
她苦逼窩在書房裏，畫啊畫啊——畫符不比其他事情，需精神高度集中，在一筆一劃中，將自己的一部分靈力灌輸其中，每一個環節每一個點，都不容一絲一毫的走神，不然符紙便會失效，瞬間燃燒消失。
為了湊足數目，她拼足精神，拼命畫——累得像一條狗似的，總算在第五天深夜，完成了五百張符咒。
前兩天像豬一般的生活，讓她懈怠了下來，誰知接下來便是累成狗的節奏，強烈的落差——真是好苦逼啊！
瞇著眼睛，一晃一晃，總算晃到自己的小床上，倒下呼呼大睡。
玄無塵瞥了一下房內的小豬頭，手一揚，被子端正蓋在她的身上，踏步離開。沒有人發現，某師父俊美無儔的臉上，浮現一縷若隱若現的得意笑容……
望雲石上，玄無塵端坐著，前方擺著古樸古琴，大手輕攏慢撚，深幽緩緩的樂聲流蕩在玄林峰上。
本來偶爾幾聲嘀咕，誰料一會兒後，四周便安靜得有些過分。
玄無塵動作不停，輕輕扭頭——毛毛蟲趴在石頭上，睡得一塌糊塗。它的身上趴著他的小不點徒弟，豬一般呼呼大睡。她懷裏的卡哇伊露出一個小腦袋，憨憨睡著，嘴角有一抹口水正往下滴。
俊臉上浮現毫不意外的神態，他繼續彈奏著。
天空忽然出現一點光，他淡淡看著，見那光緩緩下滑，往玄林峰飄來——
一個訥訥的聲音響起：“拜見玄無塵上仙。”仍是小小的個頭，仍是一身小小道袍，仍是一如既往的呆頭呆腦——大三是也。
玄無塵手一頓，輕輕“嗯”了一聲，問：“何事？”
大三緩緩扭頭，看著睡了一地的龍和某人，驚訝張大嘴巴，好半晌吐出一個詞：“哇！”頓了好久，喃喃道：“小石頭竟長大好多！好羨慕啊……”
接著，呆呆看著，呆呆羨慕了好久。
玄無塵大手一揮，身前的東西收起來，負手而立，靜靜等待著。
終於，大三後知後覺反應過來，“哦”了一聲，從懷裏掏出一張小小的紙，上頭隱約寫著小小的字。
“玄上仙，師尊讓我親自把這個送來給你。”
玄無塵淡然接過，瞄了一眼，好看的眉頭緊蹙，轉而將那小小的紙收入懷中。
大三楞楞說：“上仙，師尊還說他很想念小石頭，讓你將事情辦妥後，帶小石頭去小靈山玩。他說，他有世上最大的棒棒糖，還有最大的秋千，讓你一定要告訴小石頭。”
玄無塵微微點頭，冷聲問：“還有麽？”
大三想了想，恍然大悟長長“哦”了一聲，道：“師尊還說，要盡快去陪他玩，不然他就要去找個角落，好好地哭一場。”
“師尊還說，大三，師尊先行出門了，這紙交給我那面癱冰棍徒弟，他會盡快跟我匯合。等他接手我便回來。你記得，每天都要掃地，沒事多掃幾次，對你絕對有好處！還有，你不要說話，讓我能有一次不哭的機會，可以嗎？師尊還說……”
……
……
玄無塵抱起小石兒，穩步往茅屋走去，大三仍站在原地，繼續說著。
中午時分，床上可人兒揉揉眼睛，眨巴幾下——糟了！她不是在學控音嗎？怎麽學著學著學到床上來？！
結果只有一個——她聽了一半睡著了！
唉——早知道昨晚就不該跟毛毛蟲和卡哇伊玩得那麽晚……一會兒肯定要挨師父瞪眼了。
走出房間，便見師父坐在石桌前，桌上放著一個大包袱。
可人兒笑嘻嘻，蹦跳著飛過去，一把貼在寬大厚實的背上。
“師父，你彈的古琴實在太好聽了！我一聽就那個……過於陶醉啊！所以……所以……”
玄無塵重重一嘆，說：“小石兒，是師父教不好你……師父決定了，讓你下山去吧！”
玉石目瞪口呆。
不會吧？難道因為她練功打瞌睡，師父要趕她走？！扭頭看著桌上的大包袱，她吞了一下口水——這是掃地出門的節奏？！
“師父，你說啥？我完全跟不上節奏啊！”可人兒一把跳出來，抱住玄無塵的壯實胳膊。
玄無塵淡然道：“師父說了，讓你下山去——”
“哇哇！師父，你不要小石兒了？！你不是還要教我玄林一派的功法嗎？你怎麽就說話不算話？哇哇——”
“停！”
玄無塵好笑瞪她，大手一圈，將她抱入懷裏來，說：“為師哪裏會不要你。師父要出門幫師祖一趟，此次出門時間不知長短，師父想讓你趁機下山歷練。等師父回來，再去找你一同回玄林峰。”
可人兒眨巴眼睛，小手一甩，將剛才瞬間飈出的淚水掃掉，低喃：“幫師祖？幹什麽啊？要去多久啊？”
這些年，她已將紫緣的瞬間飆淚技巧學了個透，爐火純青啊！只要鼻子一酸，眼淚便能嘩嘩不停往外飈。
剛才她一聽師父讓她下山的話，鼻子也就酸了，淚水便崩堤般往外傾倒……
玄無塵摸摸她的小腦袋，道：“去蠻荒辦一件事，時間仍不知長短。”
玉石臉一白，問：“蠻荒？！師父，不是說蠻荒裏危機四伏，誰也無法靠近嗎？師父和師祖為什麽要去？非去不可嗎？”
這些年她看過的書裏頭，蠻荒都只是只字片語的描繪，除了很危險，就是極度危險——從沒有人接觸踏足過的一個地方，一個極其神秘詭異的秘密地方。
玄無塵摟住她，淡聲道：“我們只是在外圍地區，不會有危險的，無須擔心。此事非常重要，事關六界安穩，非去不可。”
懷裏的可人兒好奇瞪大眼睛，剛要開口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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